“你可算来了,心药正好画了一幅墨竹图,你来看看为它提首诗如何?”柳心药娇声道。
“提诗的话,就你自己来吧,毕竟是京都第一才女。”他敷衍地看了看,并不想要多说什么。
柳心药很敏锐地察觉到沈敬衣的漫不经心,这二人都要解除婚约了,他还这般绷着,“是和薛荔有关吗?”
“和她无关,就是想一些书上的事情睡得晚了。”沈敬衣知道她在套自己话。
“不必隐瞒我,我已听说了,你们要解除婚约,我说的可对?”
柳心药啧了一声,“解除婚约也好,不然误了自己的名声。”
沈敬衣皱眉,这消息传得可真快,他的眼中划过一丝不屑与厌恶,没怎么接话。
柳心药又添油加醋地骂薛荔不知好歹,只想着怎么挑拨沈敬衣去厌恶薛荔,最好能在宴会上羞辱她一番,让她颜面扫地。
想到这里,她下笔的力道加大了,直接在纸上点出一个不小的墨点。
薛荔戴着帷帽进了金玉楼,进了雅间才将帷帽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