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太后脸色起了变化,眉尖微蹙,道:“这话该哀家问你们,而不是你们问哀家。襄亲王,谁不知道你拥兵自重,你手底下的高手,多如牛毛。你身为朝廷命官,包藏祸心,安排凶徒刺杀南境使臣,如今事情败露了,你居然反咬一口,说哀家指使,真是好狠毒的居心?”
南宫琅闻言邪魅一笑:“娘娘,您刚刚的话,还真有几句说对了。我南宫琅麾下能人辈出,高手如云,如果我想要南境使臣的命,大可以有一千个法子要他们的命,而且,还能完全能够杀人灭口,不留痕迹。我南宫琅率军和南境激战多年,每每都是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现在怎么会没志气地对几个无足轻重的使臣乱动手脚。”
这话,说得吴太后一时之间,无法反驳。
此时此刻,南宫琅眼神犀利,寒意逼人,凛冽的眼神随着视线的眼睛转来,刘喜福没有主子那样的胆量,当即吓得避开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