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中父母这么教你的?还是国子监向来如此育人的?”
一众士子都觉得难堪,不自在的别过目光,不敢与慕容姒的视线对视。
看热闹的百姓却哄然大笑。
这时外面闹出的动静已经传进国子监里,张祭酒踏着沉稳的步伐,走了出来。
他一手负在身后,一手捋着胡须轻咳了一声,“咳咳,何人在此大声喧哗?”
听到他雄厚苍老的声音,所有国子监学子都为之一愣,面面相觑的躬身施礼。
“见过张祭酒。”
慕容姒依旧站在马车上,不是她想成为焦点,是在正值青春年华的男学子面前,她的身高真的不够看。
海拔高了,一眼便能看到国子监院门内的白胡子老头。
瘦瘦的,面色有些严厉,是家长们放心的长相。
慕容姒微微一笑,远远冲张祭酒福了福身,不管他认不认得自己,她自报家门的道:“慕容姒,见过张祭酒。祭酒大人来得正好,本王妃有一事相请张祭酒为我解惑。”
她自称王妃——
张祭酒捋着胡须的手指微微一颤,常驻京城的只有一位王爷,王妃自当也只有那一人!
无论从摄政王江怀胤的身份上来看,还是从当今太后的身份上来,二者皆不可得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