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什么令牌?”
顾紫蒨有些激动的问道。
每个府衙的令牌都不一样,如果能知道那是什么令牌,想要找到那个人也就不难了。
“那是一块用黑铁打造,巴掌大小,中间用宋体写着一个鲜红的令字。”
说到这里,许呈镰停了一下又补充道:“后来我也找人去京城打听过那块令牌,却没有任何消息。”
事到如今许呈镰已经没有说谎的必要,顾紫蒨很想相信他这话,只是那样一块特别的令牌,只怕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
许呈镰只是帮凶,顾紫蒨却没打算,就这么放过他。在得到自己想要的信息后,将刚刚那个黑色药丸喂进他的口中,在许呈镰惊恐到有些扭曲的面孔中转身向屋外走去。
直到这时,顾紫蒨才感觉到许家实在太安静了,在门外等了一会儿,见福伯从屋里走出来后,关心问道:“福伯,另外两位伯伯住在哪里?我们都过来这么久了,他们都没出现,情况有些不对。”
福伯也早就感觉到这一点,不过看顾紫蒨有事要处理,这才一直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