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的声音突然消失了,应该是被堵住了嘴。
“有你点汤喝不错了。”旁边那个没好气地应道。他脸上还有几块淤青,刚才被那个女孩打的。他真是没见过这么能打的年轻女孩,但越是这样,越是激起他想要报复和践踏的欲望。“借个火。”
夜晚的风吹过废旧厂区的荒草,发出沙沙的声响。气不顺的那个喽啰忽的垂下拿烟的手,“你仔细听听,是不是有人过来了?”
淤青喽啰凝神听了听,除开厂房里的人声,外面一片死寂。忽的,一道小小的黑影从他们脚边蹿了过去,“喵!”
“妈的!一只半夜发春的野猫!”他顿时放松了神经,怒骂了一声。然而转头一看,竟然不见了同伴身影。“靠!去撒尿也不说一声……”他忽然闭了嘴。
面前站着一个黑衣黑裤的人,身材在夜色中显得格外修长,黑色棒球帽的帽檐压得很低,底下是一张黑色口罩,整张脸只露出一双在夜色中闪着寒光的眼睛。
黑衣人手里拿着一把二十几公分长的三棱刺刀,厂房中的手电筒光晃出来,细长刀刃上的凹槽反射出雪亮的光。这个喽啰还没来得及说话,黑衣人已经调转手中的刺刀,刀柄又狠又准地磕上他的后脑勺。他一丁点声音也没发出来,整个人就像面条一样瘫了下去。
黑衣人提着刀,抬脚进了废弃的厂房。里面有个打手耳朵尖,听到外面的动静,迎了出来,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喂,哥们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