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画幅变化辅助观众厘清现实、戏剧的关系,将电影的形式嵌入整个关系体,实现三个领域的交融,构建起“宏大的生命体”. 使用真名是第一步,将真实情感带入戏剧进而带入电影,电影并非最终呈现结果,而仅作为中间形态,因此一镜到底也就成为串联通道,首尾皆是极端,效果则是抽象与具体、安静与聒噪的承载体,且在打乱顺序的片段排练后更为分散. 冲出室内是第二步,在第一步基础上递进,室外连接不同的室内,同时连接冰淇淋与雨声两个意象并使用到极致——即是奔跑的短暂,是梦想的稍纵即逝,也是无法完全占有的脆弱和柔软. “咔”声是第三步,最终将三方领域割裂,定格在六人相拥,回到“真实的现实”,观众所见登上舞台并不是戏剧的开始(戏剧早已呈现),却是电影的结束,矛盾方式展示电影的无限可能,一定程度也解决了导演前作中悬而未决的界限问题. 6/10. 物质极度匮乏下精神的空虚唯有借慰于原始的性,喝咖啡和听音乐这样的愿望对贫穷的恋人来说遥不可及,而条件极恶劣的廉租房、贪婪的黑市商人(有意思的是雄造把动物园狮子笼中的肥猪作为比喻),以及火车声中大嚼饭团的小孩讽刺这对恋人的关心,还不是一样发愁生计,描绘了战后荒芜,当雄造被黄牛票团伙毒打后不巧下起雨,气馁的雄造回到公寓用急. 结尾黑泽明将公园的小舞台与现实的银幕重合起来,昌子踏上舞台,恳求公园中那群透明观众为被寒风冻僵的贫穷恋人鼓掌,雄造卖力地挥舞充当指挥棒的毛衣针,交织着喜悦与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