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口口声声说我与情郎私会,可有什么凭证?是亲眼看见了,还是亲手抓住了?”
见对方讷讷无言,不由冷笑。
“看来是没有证据,是大哥信口胡说的!身为兄长构陷手足,是为不悌,身为臣民不敬圣言,是为不忠!大哥,你可真令妹妹心寒!”
白昱被这番话怼的哑口无言,只能求助的看向晟王,却心惊于对方的戾气,不由瑟缩了一下肩膀,立时低下了头。
此时,站在一旁的白言石听到女儿字字如刀之言,终于忍不住开口喝止,“芷儿,不得放肆!”
随后他向晟王和众宾客告罪一声,要将人请到府中去坐,再这样下去,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家的那点破事了!
今后他还如何有脸面混迹朝堂!
厉晟清也正有此意,正欲下马,谁知白昱却在此时开口,语气充满不服和讽刺。
“大妹妹说我不悌不忠,我倒要问问你,既被奸人所害,则当立即禀告父亲,请父亲做主才是,而你却带着丫鬟私自外出,眼中可曾有过父亲?我看你才是那个不忠不孝之徒!”
众人认可的点点头,确实如此,身为闺阁女儿,遇事不先禀明父母,反而私自出府,说没有猫腻都没人信!
厉晟清和白蓁心中却是咯噔一下,隐隐升起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刻白芷唇角勾出讽刺的弧度,扔出一枚重磅炸弹。
“因为当时府中进了暴徒,而乐心斋的下仆不知是何原因,竟全部陷入昏睡!二哥,如果是你,明日要与贵人成婚,今晚不仅面容被毁,院中还进了刺客,你要不要立即跑到父亲那里寻求庇护?!如果你回答是,那心寒的可就不止我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