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毕,我计上心头,忽然就变了个表情,一副苦瓜相,对恩父道,“恩父,晚辈方才为了安慰您,说了个大谎啊!”
恩父见我模样,有些惊讶,问道,“哦?何出此言?”
见鱼上钩,我清了清嗓子,故作义正严词地说道,“自古子从父命,江瑞生前往赤松郡、彰武郡两郡截杀晚辈,难保没有曲州牧江锋的授意。恩父试想,当初凌源刘氏覆灭后,江瑞生两手空空地仓皇逃出凌源城,如果没有江氏一族支持,他哪里来的千两黄金去收买夏大哥呢?可见,夏大哥之仇,其表在江瑞生,其里,还是在江氏一族啊!”
一番偷梁换柱、偷换概念,我无形之中就把这盆祸水,引到了江氏一族的身上,按照我的理论,恩父的仇人,应该是江氏一族。
这番话虽然违心又诛心,但为了保障平田军将来可以彻底解决曲州困境,还权王室,此刻,我必须要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