莘舟在等白宴秋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可是白宴秋根本就不按照他的剧本来,他抬头看了一眼白宴秋。
问啊,快问。
白宴秋好像明白了,她低头看着莘舟给她揉手。
莘舟的手很大也很粗糙,手上还有茧子,是长期拿枪的茧子。
在给白宴秋换林挂差一只手的时候,原本的手被莘舟捏红了。
莘舟顿了一下,他也没有用里啊,怎么手又红了一块。
他把药酒递给白宴秋:“要不然你自己揉吧。”
白宴秋点头也行。
她把药酒在手里焐热,然后稍微用力的揉在伤口处。
莘舟的眉头紧皱,他看的出来,白宴秋用的力气比他的重,就这记下红彤彤一片。
莘舟连忙制止了白宴秋的动作:“我来吧。”
“可是队长,药酒不是用力才能好的快吗?”白宴秋听话的把药酒还给了莘舟。
莘舟不说话,只是安静的给白宴秋揉着手腕。
车窗被敲了敲,白宴秋开放下窗户,莫堰探头探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