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除的处罚确实重了,应该在信里举这个例子指出荒谬性,一违反校规就上升到开除层面,难道做广播操迟到一次也要被开除吗?”
溪川点点头,默契地与她达成共识。
云萱听得云里雾里:“大方向已定,谁执笔啊?”
“当然是谢井原。”芷卉说。
谢井原诧异地挑眉。
“他都已经因为不参加集体活动,有被开除的危险了。”芷卉接着说。
他敢确定“不得不参加集体活动”是校规最后一条,前面还有“进办公室必须喊报告”这条,按顺序轮遍,开除全校都轮不到自己。
“而且溪川的字能看吗?”芷卉一锤定音。
但难道只有两个选项?
你为什么不优先考虑自己呢?
谢井原生无可恋地从抽屉抽出张空白的A4稿纸。
这边刚尘埃落定,那边吴女士已经踩着眼保健操音乐尾音,趾高气扬地站上了讲台。
“看看校会上的动人表演,男生帮你顶撞老师,认识不到错误,还在全体师生面前秀恩爱,顾钦钦呢,站起来!”
没人理她。
顾钦钦本人压根不在教室。
“顾钦钦哪儿去了?”吴女士蹙眉质问。
“被您开除了。”马超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吴女士当然没忘记顾钦钦的处分,只是没想到她会当天就不来班里,有点下不来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