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歌没好气的白了那人一眼:“熬,记得多放老鼠药!”
被这么一搅和,电视也没心思看了,宋清歌上楼,去了客房休息。
闭眼没多久,客房的门开了,随即一个重物砸了下来,险些将宋清歌压得吐血,她没好气的掐了一把徐绍亭的手臂,“你有病是不是,天天这么烦人,你让不让人睡觉了!”
男人凭借着酒醉,失了理智,埋首在她的脖子处,又啃又亲的。
宋清歌耳根子软,他一碰她耳垂整个人便已经酥了,又使劲掐了一把徐绍亭的手臂,全是肌肉,反而累的手疼。
“你犯什么病,我例假还没结束呢!”
“哦,”男人顿了一下,但手里的动作依旧没停下,抱着怀里的温香软玉乱摸乱揉,嘴上呢喃道:“清歌,歌儿,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生我的气了。”
四年整,宋清歌第一次听见一句对不起。
就是他酒醉后随意的一句对不起,让宋清歌犯贱的红了眼眶。
推拒的力道减轻,宋清歌话音颤颤的:“不是所有对不起都会获得原谅,徐绍亭,你就算关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原谅你。”
“歌儿,我对不起我们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