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了公堂上,姜宛童将前因后果陈述完,刘今惟一个惊堂木拍下去,让王大胆如实招来,王大胆就趴在地上开始痛哭流涕:
“青天大老爷,小的冤枉啊!小的就是有点懒有点贪财,可真没这么大能耐,把陈府和姜家还有庞家都耍的团团转啊!当时小的欠了赌债,正好这陈家找上门让我装道士,这活儿轻省又能拿钱,小的,小的财迷心窍就答应了。
小的是猪油蒙了心,可小的也不知道陈家竟然是搞巫蛊的,不然借小的十个胆子小的也不敢应啊!这万一出了事,那有钱拿没命花不是?”
这王大胆真是声泪俱下,说的那叫一发自肺腑。
那给王大胆传话的捕快脸色微变,却也没做什么,反正陈家也只说让他带话而已。
王大胆敢这么说自然也不是没有准备的,他身为一个自身混混,在村里靠着坑蒙拐骗耍无赖过了几十年,那对人性还是很有一定了解的,而且因着自私自利的心,他惯常会给自己留退路。所以到陈家后各种事情也偷偷留心,当下便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就都说出来。
“大人,小的就是个办事的,根本没什么本事,就那之前那个孕妇差点流产,其实跟那织云布庄一点关系都没有。”王大胆说:
“那孕妇之所以差点流产,是因为她婆婆问过诊脉大夫,说她怀的是个女胎。她儿媳妇已经生过一个闺女了,那婆婆就不想再要一个,想给打掉,就从那大夫那里买了红花下在媳妇的饭里。其实那大夫是被陈家买通的,故意这么说的,给那婆婆的红花也是处理过的,效用不大,否则那孕妇必定流产,哪能保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