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帝怒目圆睁,手指着宋南枝,说不出话来。
“其罪四:威逼利诱董家,主导科举舞弊,事情败落之后,伪造祝沿信件,让书院学生游枫儿误起杀心,镇国公世子祁渊发现蹊跷后,以李管事之手买通祝家族长,制造伪证!
其罪五:借用方外道长之名,诓骗民女到寿康宫,欲对民女痛下杀手!
其罪六:与朝臣勾结,参与买官卖官,牟取利益!
其罪七:为夺取竹刈村村民手中楠竹,残忍杀害竹刈村村民一百二十七口!
其罪八:多年剥削燕云百姓,联合封地官府,加重赋税,并在城墙严防死守,阻止燕云百姓上告!更在事发时候,将事情全部推责于府里长史!
其罪九:勾结巫国,买通河东路盐铁指挥使,让巫国商人参与盐铁生意,赚取高额佣金,罪同叛国!
其罪十:利用搜刮的巨额钱财,在东海逾制建造豪华宫殿!罪行种种,皆有实证,请皇上彻查!”
满殿寂静!
永昌帝瞪直了眼睛,疾步走下来,亲自拿了宋南枝手上的诉状。
“怎么可能?!”
“皇上!臣启奏!”殿中有声音传来,是崔家的一个族人,在吏部任职:“宋姑娘刚才说的罪六,臣有实证!”
“臣启奏!宋姑娘口中罪七,臣有实证!”
“臣启奏!荆国长公主其罪十,臣有实证!”
……
永昌帝脚步踉跄,他目瞪口呆看着臣子们呈上来的证据,脑中“嗡”地一下炸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