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眉眼弯弯，对他笑道：“莫大哥，你们刚才的表演很精彩！”
男人闻言忍不住勾起唇角，“嗯。”
说完，苏茉便回头继续沉浸在下面街上的表演之中。
自然没看到雅间的另一扇窗户前，苏伯元怀中的卫翱翔不知看到了什么，瞳孔一缩，脸上是明显的恐惧，下意识挣扎起来。
苏伯元原本正在跟苏仲元说话，见状只以为自己没抱好他，便把他往上颠了颠。
那小胖墩却仿佛困兽之争，甚至在苏伯元身上胡乱踢了几下。
“这小孩是怎么回事？”一旁的苏仲元看不下去了，建议道，“大哥，不然我来抱他吧。”
“也好。”
苏伯元正欲将卫翱翔递过去，却发现他又安静下来了，兄弟二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交由苏仲元抱他。
在房中没有任何一人注意的时候，莫北丞收回了那冷漠凛冽的眼神，垂下眸子遮住一切。
很久之前，他们去县丞那次，他坐在前面的马车上，那时这小破孩说话声很大，虽然车上其他人没听到，但作为习武之人的他自然是听得一清二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