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唯独没有木制的。
温鱼道:“那个簪子……应该是有人给她戴上的,是黄章还是黄缘秀?”
李玫恐怕怎么也不可能想到,自己居然会因为一个簪子死了。
“黄章。”顾宴笃定道。
只是黄章,是有意还是无意呢
两人在她屋子里翻找片刻,最终……还是什么都没翻到,然而就在这时,门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顾宴眼疾手快,拉着温鱼躲到了屏风后面。
此人步履有些沉重,步子慢慢的,过了一会儿,温鱼才透过屏风看见了那人——是之前见过的那个嬷嬷。
她仍是那副憔悴的样子,眼皮耷拉着,她手里似乎是攥着什么东西,随即她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取出一根金簪来,喃喃道:“姑娘,奴婢第一次为您梳头时,您戴的就是这根簪子……”
她居然是来缅怀的。
她有些哽咽,抚摸着簪子,自言自语道:“一梳梳到头,二梳白发齐眉……姑娘,奴婢……不能苟活……”
话音刚落,就见那嬷嬷猛的一仰头,就要把手里的东西往嘴里倒!
温鱼脸色一变,她居然是来自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