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遗传学的历史和生物学的历史都从细胞阶段进入了分子阶段。
尽管沃森和克里克是性格相左的一对,但这并不妨碍他们之间默契配合,性格不同的他们反而像DNA链中的互补碱基一样。世界本是一个多样化的存在,克里克的浪漫思维和沃森的严谨推理恰好形成一个统一体,让他们共同摘取了科学的桂冠。DNA结构的发现是科学史上最传奇的“章节”之一,沃森和克里克也因此打造了科学合作史上的“完美双璧”。
沃森和克里克两人将合作演绎得近乎完美。克里克的发散思维独步天下,经常能有异想天开的创举,对他来讲,没有思维和科学的框架,就如同天马行空,根本不按常理出牌;而沃森正好相反,以严谨的逻辑推理著称,没有经过严密的推理得出的结论,是不会被他认可的。克里克“天马行空”般的突发奇想,经过沃森的严密论证,造就了DNA双螺旋结构的问世。假设他们分开来研究,克里克只能终日沉浸在他自己构想的美梦中,而沃森恐怕也只能在前人的理论基础内苦苦徘徊。
作为团队中的一分子,如果能充分调动和发挥队员各自的优势,使得人尽其才、物尽其用,那么团队所迸发出的强大力量将不可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