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像是在看白痴。
方想年嗤笑一声,满脸不屑:“过分偏重一边的执着,说白了是一种妄想,取决于对偏执对象的恨、爱、嫉妒、厌恶、诉讼、甚至是自我美化或恶化。”
说完他又笑了笑:“我不问你我问谁?”
唐浅神色淡淡的:“你该去问精神医生,这是应激性疾病,人格障碍,要治。”
双方对垒,气势弱了便注定是输家。
唐浅毫不示弱,哪怕面前的是方想年:“容我说句实话,你们全家怕是都有什么大病,自我妄想、主观臆想、一个比一个病入膏肓。”
唐浅是带了些气的,因为他所说的对偏执对象中有爱。
若是闫筝的是爱,那便是对爱的侮辱。
她不认,还从骨子里感到作呕。
方想年眼睛盯着她,像是要看穿她,良久后轻晒一句:“真是小朋友。”
没等他说完,唐浅已经打开车门,笑颜如花:“这话你同另一个小朋友去说吧,我不跟他玩。”
说完砰的一声,车门摔的震天响。
方想年按了按眉心,感觉好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