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晚棠控制住自己把手抽回来的冲动,只假装没察觉。
她要是把手抽回来,霍时渊犯病非要摸,就尬住了。
“世子最近是要留在这里,还是回去?”
“你想我留下?”
鱼晚棠终于也忍不住了,“您就当我刚才这句没问。”
霍时渊大笑。
他喜欢看鱼晚棠忍无可忍,被气得无可奈何的样子,就像一只奶凶奶凶的小奶猫。
“我养了些人,”霍时渊笑过之后,竟耐心地解释起来,“每年总要出来住一段时间。因为忠诚这件事情,不能靠想象,得让尽忠的人见到你,感受到你,你要及时勉励,懂吗?”
他在教她如何驭下。
正如前世他教过她,甚至逼她学过很多东西一样,他都是在希望她变得更好。
鱼晚棠终于后知后觉地明白了那些没有宣之于口的关心和爱护。
“听世子这般说,我就懂了。”鱼晚棠点头。
霍时渊神情明显很愉悦。
“天色很晚了,你快睡。”他看到鱼晚棠脸上的疲惫之色,又催她睡觉。
“我先送世子。”鱼晚棠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