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进来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像什么样子。
司御再次低下头,轻轻地咬住盛穗岁的耳垂,“你还没有说扒哪里,老婆。”
这个男人是跟这件事过不去了?自己不过去随口一说而已,这个男人非要跟自己计较这件事。
“我就是随口说说,你有必要这么较真儿吗?”
“不是较真儿,是宠你。”
如果她真想扒自己皮的话,他当然是愿意让她扒。
“宠我不应该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吗,我看你一点都不宠我。”
盛穗岁噘着嘴不悦的道,这个男人口口声声说宠自己,这就是他宠自己应该有的样子?自己说什么他都不听。
其实平常他还是很宠自己的,自己今天不过就是这么说说而已,因为自己刚刚说什么都没用,让他放开自己,他还要一个劲儿的亲。
随后司御松开了她从沙发上站了起来,看着她问:“是不是这样就算宠你了?”
“是。”
“……”
司御淡淡一笑,随后朝着办公桌走去。
盛穗岁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司御走过去,在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手肘格外桌面上,双手持着下巴,看着他问:“老公,以后你会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