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谧见他动作利落,说话的口气也生硬锋锐,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挪动了下。
眼神又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季屿川受伤的手背上,见那伤口已经洗过,伤口面积确实不大,再加上只是表皮破了点,于是也就没再说什么了。
季屿川收拾好药箱,又下楼去放回原处。
江时谧看着他的背影,微微松了口气。
她有点后悔刚才说文汐的事情了,毕竟这确实不该她操心。
而且她和文汐是闺蜜,是情敌,她说的话,做的事,恐怕都不会有人觉得她真的是出于好心。
季屿川很快回来了,就爱能时谧看了眼大床,说不紧张是假的,可又不完全是紧张。
更多的情绪,她没有去分辨,也不敢去分辨。
她抬眸看着季屿川,说道:“季先生,今晚我打地铺,你先去洗澡吧,我一会儿自己把床铺好,你不用管我。”
季屿川高大的身形僵了下,扫了眼忐忑的江时谧,眼神透着一股说不清的受伤,“和我睡在一张床上,会让你害怕吗?”
江时谧沉默了下,说道:“我们现在不适合睡一张床。”
表情是一副铁了心要打地铺的架势。
知道自己没办法改变对方的心意,季屿川略带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口应下,“好。”
而后拿着睡衣进了浴室,很快就有水流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