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手掌只在她的长发下,脖颈后停留瞬间,亲吻立即降临。
但却不显迫切,给了彼此心跳逐渐变得急促的时间,也不知在哪一个节点突然就迫切了,掠夺和给予不再界限分明,浑浑噩噩中,卿生又很清晰的听见了紧帖着耳朵的那句话,他说:“在书店的时候我只能看见你的眼睛,没从你的眼睛里看见我但很快乐,我就觉得我没办法再在那里继续坐着,我想立即亲你,我想和我的女朋友单独在一起。”
接下来卿生很快又觉得浑浑噩噩,她不知道怎么就半躺在沙发上,她好像也没感觉到另一个身体对她造成的压力,当她意识略为清醒的片刻,只感觉到莫勿已经滚烫的呼吸,还有她的手指接触到的,衬衣里更加滚烫的肌肤。
“卿生,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男朋友。”
——第四卷终——
关于舍不得(案楔)
有种人是经常会做梦的,他们在梦里获得灵感,不会记录梦境,却把梦境变成能够吸引更多的人故事,他们把梦境展出,无数人在他们的梦境里短暂沉迷,而后反思。
这也许就是某一个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