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折腾了一次,宋清歌也不反抗,就如同死鱼一般任他摆布。
徐绍亭的手摁在她的心口处,“歌儿,你这么恨,是不是也说明,心里还爱着我。”
宋清歌打了一个哆嗦。
次日一早,宋清歌从床上爬起来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眶通红。
这个样子去陪老爷子,老爷子一定会多想。
无奈之下,宋清歌给冀夫人去了个电话,“舅母,徐绍亭昨天在路上冻感冒了,有点不太舒服,我今天早上想留在酒店照顾一下他。”
冀夫人持怀疑的态度,“是他威胁你不让你出门的?你跟舅母说哪个酒店?舅母帮你去教训他。”
“没有,他发烧了,烧的有点迷糊不想去医院,我照顾他一上午应该能退烧,舅母您放心,这是在云北,他怎么敢威胁我。”
冀夫人这才稍稍放心,“娇娇,他要是敢欺负你,你就告诉舅母,舅母找人把他装麻袋里打一顿,这是在云北,还能让他张狂了去?”
今日初二惯例是女儿回娘家,冀夫人的大女儿在家,“妈,您说话能不能温柔点。”
“你温柔,整天受你婆婆那个窝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