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一班(般)人,是二班(般)人的,行了吧?”贱人嘿嘿地贱笑道,果然贱得真真切切,英姿飒爽。
“你行不行的,那只有王欢知道。”桂卿调笑道。
“行了,行了,咱别在这里卖嘴了,赶紧喝酒吧!”忠良捏起三两三的白瓷酒杯不耐烦地劝道,见桂卿话比酒多,他都急死了。
“哎,对了,那天我坐公交车路过恁庄子东头,看见的那个女的,是你什么人?”忠良喝完一大口酒之后挤眉弄眼地问道,他就知道这里边大有文章,所以才在这个时候问的,显得有点小能。
“女的,谁啊?”桂卿接连问道,“什么时候?”
“嗯,我仔细想想啊,”忠良嬉皮笑脸地沉思道,觉得桂卿有点装腔作势,但是他并不打算揭穿他,“说这话也得有两个多月了,难道说你忘了吗,当时我在车上还给你嘻皮笑脸地打招呼呢?哎呀,那个小妮长得还真不孬唻,我是足足地看了她一路啊,她肯定不是恁庄上的人,像个城里的小洋妮,我敢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