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这也没什么难为情的,以前晏殊老师在那里做官的时候,我曾经前去探望,吃饭撸串的时候有一群人来跳舞助兴,然后那个唱歌的女孩更绝,她叫棠儿,居然会背我所有的诗词,我十分感动,主动拿到了她的联系方式,可是后来再去的时候,就再也没找到她,那种失恋和失重的感觉,我只能用一生去回味、去追逐。
历史的囚徒:大家都知道您在滁州写下了千古名篇《醉翁亭记》,我们很好奇,您当时才38岁,就自称“醉翁”,您是在麻醉自己呢,还是在逃避什么?
欧阳修:所谓“日日花前常病酒,不辞镜里朱颜瘦”。一个人不能预知接下来的人生是什么样子,会有什么遭遇,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人生充满变化,离不开折腾。史书上说我被贬到滁州,是因为我与张氏有染,她是我的外甥女,没有血缘关系的那种,因为她是我妹夫的前妻所生。可以想见这样的桃色事件传播起来是非常快的,该案在开封府公开审理,引起了人们的强烈兴趣,当时很多报纸都报道了,标题很耸人听闻,什么《欧阳修毫无底线情挑小萝莉》《这个人道貌岸然,连外甥女都不放过》之类的,看了就窝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