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轶听着明溪的俏皮话,不禁又笑了起来。
他深深地看着她,唇角的笑容一点一点地敛下来,“溪儿,我今天跟萧湛说,想带你和淳儿走。”
在明溪面前,他不再称朕,因为在她面前,他从来都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皇帝。
明溪惊讶抬头,愣愣地看着他,“嗯?为什么?”
“金陵不安全。”
慕容轶沉沉道:“我得知你被萧野软禁的消息,便立刻赶了过来,此番前来,就是想要救你,只是没想到还没等我出手,他就把你放了。”
“我知道。”
就因为她知道,所以她感恩,人家千里迢迢地赶过来救她,她怎么能不好好招待一下人家呢,那就太没良心了。
明溪淡淡笑道:“不是什么大事,现在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没事了,你不用太担心。就是累你白跑一趟,真是叫我又感激,又不好意思。”
她说着,举起酒杯来,“来,我敬你一杯。”
干脆利落地饮下一杯白酒。
慕容轶听着明溪的话,一颗心重重地跌了下去,眸底的颜色也一点点地变凉。
其实从他们见面到现在,明溪对他的态度就是热情却客气的,表面上好像有说有笑,态度热络,实则既客气又疏离,对他像对待一个老朋友。
可他们之间,明明不是普通朋友,他们曾经是夫妻,是最亲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