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姝已经坐直了身体，神情严肃的听着宋医生的解释，闻言忍不住问道：“催眠也会让人发狂吗？”
她是见过程潇发病的，和精神病人没两样，而程潇每次发病的时候，旁边也没有旁人在，如果催眠的话，怎么发动？
“普通的催眠是不会的，而且一般的催眠都属于快速催眠，是短时效的，意思就是被催眠者的催眠作用不会随着时间的延长而一直起作用，会在完成催眠者的指示后清醒过来……”
盛姝抿唇，聪明如她，就算是宋医生没有说完，也已经明白过来。
宋医生之所以一直没有发现程潇被催眠了，是因为程潇的催眠不是短时效的，而是一直存在的。
她被人控制了。
“我确定这件事，是因为听到了程潇出事的前后因果。”宋医生道，他听墙角也不是白听的，通过程潇的遭遇，很快就有了某种猜测，“我想，催眠应该是在她出事之后进行的，这时候她因为遭遇到了……那种事，精神被打击，这个时候，有人趁虚而入，催眠了她。”
盛姝的脸色一寸一寸的变得难看，怪不得程潇说好像有两个自己，她没办法阻止另一个自己去做那些事，却原来是这样的原因。
当初她还怀疑过程潇是不是人格分裂。
背后那个人……已经不能仅仅用恶毒来形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