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白天坐轮椅,晚上替皇上办差,直到油尽灯枯,没有利用价值。
温声声柔若无骨的手在他脸上游走,仿佛划去他脸上的悲伤:“我自然是好的,谁遇到我,都会飞黄腾达,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萧殁阴郁的情绪,听到这话,瞬间消散:“我家声声就是宝,还好我发现得早,要不然就被别人抢了去。”
“你知道就好。”温声声佯装傲娇地轻哼,目光落在他身上的锦衣。
那是今年的新料子,针织手法复杂,缠枝交错。她的指尖落下,锦缎上的纹路忽明忽暗。
“刚刚那话什么意思?”
韩真真陪萧殁度过最黑暗的那段时间,他怎么会不在乎。
萧殁的手在她腰间肆无忌惮游走,漫不经心开口:“就是字面意思。”
温声声撑着身子,眼里满是怀疑。
她不顾世俗礼仪,堵上一切,却换来几个字?
萧殁见她要恼,非但没生气还笑起来,唯恐怀中人炸毛,手紧了几分才解释道:“我与她是少年情分,也就半月。后来她随临邑韩家离京,便再无联系。人心是会变的,明知临邑韩家回京另有所图,我又怎么会全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