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栾玉棠冷笑,从袖中取出一枚小小的竹管来扔给了她:“这是什么?!”
这竹管分明是绑在信鸽腿上用来传递消息的,谁都看得出来。
阮碧筠双手接过,取出了里面的纸条,随即脸色大变:“这、这不是我……”
窄窄的一张纸条上蝇头小楷娟秀,分明是阮碧筠的字迹。
写的却是:“假郡主已至北地,随同厉王剿匪。诛之。”
阮碧筠手忙脚乱将纸条揉成一团丢进火盆,老夫人却已眼尖看见了,沉声问她:“若不是你写的,你慌什么?‘假郡主’是怎么回事?‘诛之’又是什么缘故?你要‘诛’谁?”
“我,不,不是我……哥哥,你为什么栽赃陷害我!”阮碧筠哭得几乎站不稳。
栾玉棠没有答她的话。
“栽赃陷害”是没有人肯信的。若是栽赃陷害,她忙着销毁证据的行为就说不通了。
这分明已是证据确凿。
阮碧筠意识到了这一点,忙又改口:“父亲、祖母,我……我其实前两天打听到有人易容妆扮成姐姐的模样随侍在厉王殿下身边,我担心她会对厉王殿下不利,又或者是故意来离间殿下和姐姐的情分,故此遣人追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