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亦步亦趋地跟在鹤云归身后,不知道该怎么打破僵局。
一直到了南院,鹤云归要上楼,褚欢还是鼓足勇气拽住了他的衣角,“先生!”
鹤云归回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里没有生气,只有无尽的淡漠,冷意仿佛能侵蚀人心,跟以前一样。
褚欢莫名心慌,“先生,我那些话,只是为了让他死心……”
可褚欢也确实没说错。
她就是卑劣自私的,倘若那个时候,更有权势地位的人是鹤礼泽,或许她的选择真的会发生变化。
鹤云归嗯了声,似乎并没有太在意。
褚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放开手,看着鹤云归的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
除夕夜本来有守岁的习惯,其他院里都是热热闹闹的,唯独南院,鹤云归喜静,夜里安静得一点声响都没有。
南院的佣人要么回家过年,要么被鹤云归派去其他院里帮忙,偌大的楼阁,就只剩下空荡荡的两个人。
楼下的窗台边有个摇椅,褚欢独自坐在这里,看着窗外大雪纷飞,听着其他院里的烟火声,仿佛也置身其中。